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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物
徐东白
2017-02-2591
      徐东白 (1900.7-1989.12) 别名守义,广东东莞人。 擅长油画。 1920年于国立广东师范学校师范班毕业,在校期间,曾从师留日画家陈丘山学习绘画基础和水彩画。1921年参与创立"赤社"美术组织,任水彩画指导。曾任教于广东国立、省立大、中学校, 香港美术工作室。广东画院专业画家。 作品有《榕荫》、《香港风景》、《珠江晚眺》 等。他是广东写实油画继李铁夫、冯钢百之后的主要画家之一。

人物生平

1921年参加美术团体赤社,在留美画家冯钢百指导下开始油画创作研究 。

1924年至1925年就读于广东大学夜班,肄业两年 。后在广东省立中学及中等专业学校担任美术教员20余年 。

1948年在香港设美术工作室从事油画创作并收教学生 。

1956年到中国美协广东分会工作,曾任广东画院画师 。

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,美协广东分会理事 。

折叠编辑本段代表作品

《香港风景》

《蟹爪菊》(为中国美术馆收藏)

《榕荫》

《星湖组画》

《珠江晚眺》 等

折叠编辑本段艺术生涯

每个人的出生,都是一次下落不明的开始。等到尘土各有去处,留给世界的东西,往往是一个故事开始的物证。

折叠徐东白:以画养画的自然之师

名声是一种慑人的东西,也可以是一种累人的东西。对徐东白来说,感受到"累人"的一面,可能比较多。

徐东白的艺术生涯,可着墨之处甚多。他是一个备受生活折磨,却从不放弃画道的画家。反之,他用美术作为谋生手段来生活,在当时这样的冷门生活方式,使其难以摆脱糊口艰难的处境。可是正因为忠于自己的艺术,徐东白留名岭南画史。

原名徐守义的徐东白,1900年出生于广东省东莞县马沥村,其父为牧师,不幸早逝。其母靠编织草鞋、干农活维持生计,日子清贫。
徐东白油画作品《榕荫》
徐东白油画作品《榕荫》
清贫从来不是一个放弃的借口。

根据年表,徐东白9岁方正式入学,15岁毕业于乡立崇实小学。若非当地的族长应允其母,从乡中徐氏宗祠的田产收入中支取费用,并获益县里的"伦明堂"的津贴,徐东白还没有这样的读书机会。岁月有情,人生天命却非早知。徐东白那时也未必知道,自己穷其一生,都在努力摆脱贫困的命运。

为早日独立,徐东白投考广东省立高等师范学校。1920年毕业后,开始了长达20余年的粉笔生涯,这路途,亦是其漫长美术生涯的开始。

在徐的艺术生涯里,第一位受益者是其在高师期间的老师陈丘山。陈丘山授其以写生基础和色彩基础。油画的功底尤其重要,对画者的要求,并非仅仅有色彩的天赋感觉而已。
20世纪50年代徐东白在画《榕荫》的珍贵留影
20世纪50年代徐东白在画《榕荫》的珍贵留影
其次,在1921年成立的美术研究"赤社"里,徐东白结识了冯钢百、胡根天等广州西洋画家。遂拜冯钢百为师,开始培养富有层次的色彩感。

1938年以前,徐东白已经开始研究印象派几位大师对外光的处理手法,他崇拜塞尚和莫奈。对自然光照效应如何运用,如何用短笔换色的技法去表现外光,色彩如何实现厚重又明亮的效果……这些思考,给了安贫乐道的徐东白以乐趣。

1941年,香港沦陷,避难回来,徐东白的家里已经被洗劫一空,一批水彩画和黄宾虹送给他的作品,包括历年搜集到的古玩陶瓷器皿全告失踪。为生计,徐东白返回已经沦陷的广州。正是在广州,徐东白创作了其日后的代表作《珠江晚眺》。
徐东白(左一)年轻时在香港写生时的留影
徐东白(左一)年轻时在香港写生时的留影
日军投降后,1946年徐东白受聘于澳门的孙中山故乡纪念小学,后再次返回广州,任职培正小学,直到1948年辞职闯荡香港。

在香港与澳门,徐东白陆续举办个展,授卖画作。其在澳门的画展,连澳督兄弟都光临。声名外传后,徐东白开设画室。这个画室一直延续下去,到1956年,他的画室再度搬迁,设在其好友江绍淹在机利文新街开设的一家庄口的三楼。彼时的香港报章,对其人品画品评价颇高。

1956年,徐东白参与了内地举办的香港画家巡回展后,受周恩来感召,阖家搬迁回内地。为了筹些钱,购买足够的油画颜料用品,徐东白举办了一次告别画展。其中《扯旗山下的早晨》,以5000元高价卖出。在港8年时间,徐东白完成大小作品一百多件,以此养活8口之家,绝非易事。

广州现在的文德路,曾经有徐东白的足迹---1959年夏天,他在文德路画廊开了一次个展,这也是他回国后的首展。十年浩劫过后,76岁高龄的徐东白仍坚持每天作画,直到1984年行动不便方停止。1989年,徐东白于广州病逝。

作为中国早期油画的启蒙推动者,徐东白其实并未享受到盛名之下的荣光---卖画卖的是名声,那个时代的国人,欣赏的还是天青色烟雨的浓淡之美,而非色彩的实感之美。
徐东白油画作品《黔鱼》
徐东白油画作品《黔鱼》
一个艺术家靠卖画为生?多少让人有悲凉的感觉。可是你的画能否卖得出去,赏心悦目之余还能增值,才是一个艺术家身份得以确认的途径。可惜,往往都是人情冷暖事,身前身后名。这样的事例可有印象?可不是,凡·高的生活一样艰难,也从没有放下那支画笔。这些呕心沥血之作,在当时只换得几斗米几件衣……当时只道是寻常啊。

折叠思想单纯却因此吃亏

在采访中,孙子徐绍峦告诉记者,"儿时,爷爷经常教育我:要诚实地相信自己纯真的直觉。他的画作,大多数作品是以风景为主,极少是为政治服务的。他也曾在自己的自传中忏悔,说自己的画作要为新中国的建设而服务,但在实际行动上,他还是遵从心底最纯真的意愿,将大自然入画。也正是因为有这样单纯的思想,所以在那个以政治挂帅,斗争为纲的"文革"年代,爷爷是注定要吃亏的。"

折叠为画旭日而改名字

徐东白原名徐守义。"东白"这名字是1930年改的。这里有一段故事。红日喷薄而出的壮丽景色,一直震撼着年轻的守义,他很想画下来,但对如何表现光芒四射的日出效果,却感到十分棘手。后来决心求教于大自然,以造化为师。他天天早起,对着东升的旭日写生。尽管被太阳照射得眼冒金星,也坚持画下去,并把名字改为东白,寓意"徐徐东方发白"。天道酬勤,终于成功了。从此,便用"东白"作名字。

折叠智斗日本兵保住得意之作

抗日战争期间,有一天,徐东白在长堤边画珠江落日。晚霞满天,当他正画得入迷,突然一双手按着他的油画板,他抬头一看,是个日本兵,糟了!只听日本兵用简单生硬的中国话说:"这个,我要。"徐东白脱口而出地说:"我画的是日落啊,大大的,不好,你能要吗?"这么一说,反把日本兵难住了。对日本帝国来说,日落是天大的不吉利。于是,日本兵看了一会就无奈地走了。以后,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难,徐东白都把这幅画作留在身边,不肯卖掉。1959年,徐东白在《新观察》杂志发表这幅画,改名为《珠江晚眺》,获得广泛好评。这作品最能体现徐东白吸收印象派处理外光的卓越手法,是他的得意之作。

折叠出生地中堂镇马沥村

徐东白出生于中堂镇马沥村,他父亲是个纨绔子弟,家里本有不少田地积蓄,无奈其父不从事劳动且沉迷鸦片,把先辈留下的十多亩田地全部卖光。徐东白出生时家境已破落。他的祖屋是一座砖木结构的老房子。1941年香港沦陷期间,徐东白曾从香港步行七天七夜回到马沥村的祖屋,但由于生活所迫,从香港带回的东西陆续卖光,为了生计,徐东白只能带着家人去已沦陷的广州。"文革"时期,徐东白也曾回到祖居,把这当做画画的避难所。如今,徐东白在马沥村的祖屋还依然保存着,但极其狭窄潮湿,甚为破旧,现尚有族人居住。

折叠长年居住广州先烈南路25号

在广州的居住地先烈南路25号徐东白故居
在广州的居住地先烈南路25号徐东白故居

广州市先烈路是一条渗透着浓烈革命色彩的道路,这里有很多革命遗址,像兴中会坟场,邓荫南将军墓,黄花岗七十二烈士墓等等。在采访中我们联系到了徐东白的孙子徐绍峦,现年31岁的徐绍峦和祖父共同生活了十多年。他告诉我们,"爷爷1956年从香港回广州后,就住在兴中会坟场旁边的木屋子里,直至辞世。"

在徐绍峦带领下我来到先烈南路青龙坊25号,鲜艳的黄色"兴中会坟场"牌坊十分夺目。徐绍峦告诉了我关于这块地的一段掌故。徐东白的岳父冯百励,曾是国民党的高官,早年参加辛亥革命,追随孙中山,之后以5000元港币的价格购下兴中会坟场旁的一块地。后来徐东白一家就在这儿兴建房子而居,现在广州文史馆档案中,还注明徐东白为兴中会坟场的守墓人。

走进"兴中会坟场"牌坊内约三十米的巷子右侧,有一处由白色围墙围着的平房,墙壁上写着25号,铝铁门旁还挂着一个黑底红字的牌匾"东白画室"。围墙内是一个小院子,种着一棵榕树,树后是房屋,在大门正上方的墙壁上,又挂着一个原木颜色的,用繁体字书写的"东白画室"牌匾。"爷爷逝世后,这房子是重新修建的,但我们还依然在屋子的门框上挂着这牌匾,以作纪念。这屋子的前身就是爷爷以前画画的地方。"
徐东白妻子冯佩玉
徐东白妻子冯佩玉
走进屋内,厅内摆放着一件古董,乃是徐东白的老师,油画家冯钢百的油画架。此画架至今有过百年历史,是冯钢百去世后,其家人赠送给徐家的。徐绍峦回忆说,在生活上,爷爷是没多少要求的,但在画画上他要求很严格,特别是在选用颜料方面,爷爷从不吝啬,他要用质量最好,最贵的颜料,长期以来他只用一名为Winsor&Newton牌子的颜料。"那时国内还没有这种颜料售卖,爷爷就列好英文的清单,托人回香港或在国外购买。记得爷爷对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是《榕荫》、《黔鱼》。我们一家人也觉得这两幅最好,特别是《榕荫》,那是爷爷在50年代呕心沥血之作,把它看做自己的儿女一样宝贝,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卖掉。"

折叠晚年趣事每天吃一只鸡腿

孙子徐绍峦与徐东白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十几年,据他介绍,晚年徐东白患了老人痴呆症,手抖得厉害,不能再画画。那时的他,脾性就像孩子一样可爱。很多事情都不记得,唯独两件事情是每天必做的,第一就是每天要吃一只鸡腿,吃不到的话,就像孩子一样发脾气;第二件事是每天都得刮胡子。而且要求很高,一定要刮得干干净净,十分光滑的感觉。